苏婉宁稳了稳心神,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处破旧不堪的草屋,几坨干草堆砌的床,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稍微能看些的,便是正厅中间那张陈旧的红木椅了。
但最刺鼻的还是这一屋子经久不散的劣质酒味。
这里不是黑鹰团!这是哪?
正厅里那张红木椅上高高在上地坐着一个五大三粗,不修边幅,满脸酡红的男子。
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没走几步就到了苏婉宁面前,抬起一只脚——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那只大脚已经气势汹汹地踢了过来。
呵,什么阿猫阿狗,敢踢我?
苏婉宁想反击,惊愕的发现提不起力气,她迅速的调整成防御姿态,腰背弓屈,双臂朝前,护住了脑袋。
等了几秒钟,身上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楚。
耳边传来一声细弱的闷哼声。她疑惑地睁开了眼。
一个娇小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凌乱的发丝披着,嘴角带着一丝血色,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