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陈默请任达坐下后,说,任所长,你喝什么茶?
任达一笑,说,随便随便,不要客气的,陈部长。
陈默说,那就毛尖吧。说着就走向饮水机。任达连忙站了起来,抢过去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哪能让部长给我倒茶。
陈默笑着说,你是客人嘛,客人来了,主人不泡茶,岂不失了礼?
坐下后,任达说,陈部长,您到委员之家住宿,半年来,我忙于政协那头的工作,对您招待不周,今天是来向您请罪的,请您原谅。
陈默说,任所长,这话从何说起,我住在这里,已经是够麻烦你们了,哪有什么招待不周的。
陈默这样说,任达样子就更加难受起来,说,部长,您要是批评我,我心里还会好受一些,您批评我吧。
陈默就沉默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对于任达,他确实不够了解,更不知道任达为什么会突然拜访自己,一口一个道歉。正想着,任达说,陈部长,您现在公务很忙,找您的人太多,我给您配一个专职的服务员吧,可以给您打扫一下房间,也给你洗洗衣服。
陈默连忙婉拒,说,谢谢你,任所长,没有必要,我自己可以打扫房间和洗衣服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任达却已经打起电话来。
不一会,就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孩走了进来,向任达点了点头,说,所长,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