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流并不回秦川的话,只低声说道:“派人看好他,无论去哪里都盯紧了。”
秦川立时一凛,这个哈桑难道是有问题的?可是并不像啊,这些日子观察下来,这个哈桑贪图富贵,心无大志,只要好吃好喝的供者,他便满足的不得了,不是说他一定不会有问题,而是这样的人就算有问题,也实在翻不出什么大问题来。
可是既然卫流这么说了,就证明这个人一定有些不对,秦川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卫流看着那一根立在阮烟罗胸口的针,只觉得心头无比不舒服,可是他向来谨慎,不敢轻易去动手,命人又把之前的大夫叫进来。
大夫看到阮烟罗胸口的针,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卫流立刻问道:“有问题?”
“非也非也。”那大夫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当着卫流的面掉起了书袋,直到察觉到卫流清淡却不善的目光,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说道:“二皇子有所不知,这种直插心脉以定惊惧的针法,小人只在医书中见过,还从未见到有人真正实施过,想不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只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