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儿也不禁打颤,“……他们,这是干什么……”
太狠了。
几个人一同流露出了往日不曾显现过的狠。
更叫人恐惧的,是那份旁观的冷血,好似面前这个女人的命根本算不得是命,总之比他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低下了数百倍。
风吹过。
郑琅指间的一点猩火在女人嘴上碾灭了,这才站起来,满脸狠戾神色,像扔垃圾一样将烟头扔到女人脸上。
他们几个人的角度都能看到女人的唇被烫出一个焦烂的窟窿,却无人有一点动情。
风吹过,季平舟不耐地瞥过脸,瞳底深邃漆黑,恍若蒙着浓雾,寡淡的令人迷惘。
他对这出戏没兴趣了。
郑琅回头问了他什么,他未作声,郑琅这才挥挥手,让女人滚。
他们像是制裁者。
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罚任何冒犯了他们的人,这才是最让人不解的。
这群人里,只有方陆北知道禾筝会来。
他搜寻一周,没找到她人,却在路边一排排的昂贵豪车中看到了一辆最不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