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靳寒的离婚协议书什么时候送过来?
我一连等了两天,也没有见到离婚协议书的影子,为此我还特地去了一趟公司,却被告知靳寒这两天都不在公司,不见踪影。
莫非在医院陪未来老丈人?我又去了一趟医院,问到了向重山的病房后,我来到了门口。
向重山睡着了,而向晴则是正在打电话,看到我以后,她轻声细语地对手机那头的人说道,“我知道了,我爸的事情谢谢你,那四十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哦,是靳寒。
靳寒既然在电话里,那就肯定不在医院里,我抬脚就走。
“舒姐!”向晴叫住了我,她起身追了出来。
“有事吗?”我被向晴拦住后,皮笑肉不笑地问。
她一靠近,我就闻到了那股有些熟悉的香水味,用的还是刘娥带回去的那瓶。
这种香水味有时候会出现在靳寒身上,有时候出现在靳寒车上,我知道每闻到一次,都意味着他们刚分开不久。
我也清楚向晴为什么愿意用我送的香水,这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向晴抬手捋了捋耳畔的头发,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透出微微的粉红,看起来健康又美丽,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像弥漫着雾气一样,湿漉漉的真好看。
“我跟靳总借了四十万,给我爸做心脏手术,这件事我觉得不能瞒着你。”她诚恳地看着我说道,“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