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允许她的儿子和孙子因为抢一个女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这对她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是她人生的污点,将来九泉之下都没脸见她的夫君以及裴家的列祖列宗。
“砚知。”她软下态度叫了儿子一声,“常言说虎毒不食子,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娘再恨铁不成钢,也不忍心当真将你打死,你只要答应娘,以后离那个女人远远的,再不要和她有任何瓜葛,过往种种,娘都可以不再追究,好不好?”
“不好。”裴砚知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语气坚定道,“儿子答应了要护穗和一辈子,不能对她食言。”
裴老太太顿时火冒三丈,手中戒尺向着他已经血肉模糊的后背狠狠抽过去:“好,既然你死不悔改,为娘就成全你!”
一道道清脆的声响在祠堂里回荡,裴砚知起先还感觉到疼,后来就渐渐麻木起来,痛感消失,眼前影像晃来晃去,意识也渐渐模糊。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人从外面直冲进来,挡在他背后,将他整个抱住。
“大人!”他听到穗和的哭喊,又听到戒尺落下的声音,但不是落在他身上,而是落在穗和身上。
穗和发出一声痛呼,却没有松开他,反倒将他抱得更紧。
“穗和。”
裴砚知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挨了那么多下都没有反抗的他,转身抱住穗和,抓住了母亲再度打来的戒尺。
裴老太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裴砚知,你宁可自己被打死,也要护着这个小贱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