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大家还真信了,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就一水儿的责骂张叔。
其实他当初再写一副作品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文人义士多半心思剔透,面对至亲为了钱财而这样置亲情于不顾,面对众人连真相也不顾就直接往他身上扣帽子。
他觉得心灰意冷,就来到了这小镇里头隐姓埋名当起了糙老汉。
张叔知道祈茵的灵巧聪慧,也索性摊开了说,手指抚在落笔提名上,神情落寞,“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意之这两字现在只为众人所不耻。我还是给你重写吧,免得影响生意。”
他刚想把面前的宣纸销毁,祈茵抬手拦住他,“不用销毁,就用这一张。”
“可是,这…”
祈茵笑了笑,“我看到你在外面写的字时就隐约猜到了你是意之先生,叫你写这幅字是有意为之,一想确认心中所想,二是想借助您的名声,将我的灵绣阁宣传出去。”
张叔心想这孩子平时挺通透这下怎么都讲不听,面上也急了,“姑奶奶,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你用我这副字,挂到那门外边去,信不信,原本谈好的生意,都能让它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