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管事膝盖一软,又默默跪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儿痛算什么。
隔壁。
季南烽花了三分钟的时间,向阮棠解释他真的110元买的皮箱子。
可惜,阮棠压根不信。
阮棠抡着洗衣棍就向季南烽的臀部打了下去。
啪。
棍声清脆响亮。
季南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耳尖开始窜红,直至蔓延到了脸颊上。
季南烽羞耻地捂住了臀,整个人弓得像只大虾米。
“阮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季南烽一把将阮棠拉入了怀里,咬住她的唇,狠狠地欺了上去。
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阮棠刚站起来,才走一步,脚踝就被抓住了。
“别闹,我去开门。”
阮棠一低头,望向季南烽的幽暗的眼里像是养了一头野兽,又欲又疯压迫感十足,将她牢牢锁住。
她愣了两秒,惊慌地想要逃走,就被季南烽压在了身下。
她的身下是冒着冰凉的地板,身上压着的是滚烫的季南烽。
季南烽只穿了一件底裤,刚一折腾已经摇摇欲坠。更致命的是,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耳际,薄唇有意无意地扫着她的耳、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