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难道要杀了我？”
于春芝不动声色地把箭头移到自己身上。
“我不会杀了你，反正警察马上就到了。”
顾怀瑾扯扯唇角：“给许映渔的车做手脚，你不正是幕后主使吗，我认为，这几个月里，你关在监狱，天天担心顾怀天的下场，却无力去保护他。这种结果对你才是最好的折磨。”
于春芝腾的一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几乎要扑上去：“顾怀瑾，你太残忍了。”
顾怀瑾抬眸，无声看她半晌。
“那你给许绍月他们提示要给车动手脚的时候，想没想过，许映渔也是别人母亲的孩子。那你就不残忍吗？”
于春芝被警察扭走，还一步三回头，几乎落泪：“怀瑾，过去的事，是婶婶不对，是我的错。请你不要伤害怀天，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于春芝的声音渐行渐远，再听不见。
顾怀瑾独自立在下午的阳光里，眼神莫测，清俊的脸被太阳照得有些苍白，看不出在想什么。
许映渔这一边，却是难得清闲的下午，她百无聊赖打开电视，结果哪个台都是婆媳小三狗血的电视剧，正郁闷着，沈栀琪来了电话。
“灰姑娘，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日渐肥胖。”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音响的声音从电话震了进来，许映渔单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关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