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桉刚刚克制住一点的泪腺,再次决堤。
萧戟将自己的下颚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开口说:“下次我就不忙到那么晚回来了,行不行?”
“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凌桉压着声说。
但萧戟还是察觉了:“哭过了?声音都嘶哑了。”
凌桉说:“没有。”
萧戟抬起手摸她的下巴,轻声说:“我又不是聋子,你这声音这么明显,我还听不出来?”
“我不是让你别来找我了?”
“不找怎么行?”萧戟说,“本来明天才回来,听说你要把我甩了,我飞着回来的,生怕来晚了,就被人甩了。”
凌桉垂下眼:“萧戟,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萧戟说,“你想始乱终弃?”
凌桉说:“是又怎么样?”
萧戟眯起眼,觉得凌桉真是胆肥了。
小朋友宠着宠着,就要爬到他脑袋上作威作福了。
他搂着凌桉的腰,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这话我不爱听,你换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