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茹又大声的斥责了席凝羽一句,心中暗自得意,原本直想坑害一下郑慈,没想到反而连这个自己最想收拾的人也扯了进来。
申茹此时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这一石二鸟的计策可完全是自己想到的,亏得母亲还时常说自己太过冲动,看来自己也不是母亲说的那般。
“陛下,臣女绝不是不敬陛下,而是确如这位席姑娘所言,病体仍旧未愈,不宜饮酒!”
定王此时也站出来对着凌骞解释,定王妃则是站在一旁点头附和道:“圣上体察,慈儿绝非故意抗旨。”
“罢了罢了,是朕一时高兴,倒忘了挽霞身体刚刚好转,不宜饮酒。朕不怪她,无事无事,众卿只管尽兴!”
西秦皇赶忙宽慰定王夫妻,又温和的对着挽霞说了几句关怀的话语,以示他这帝王的恩德。
定王夫妻带着郑慈和席凝羽谢过后,转身就想回到坐席内。
可谁知申茹仍旧抓着不放,知道自己还不成挽霞郡主郑慈,于是将目光对准了席凝羽,加上她本身就是跟席凝羽不对付,所以更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趁着殿内的人们注意力还没转移,申茹又对着西秦皇言道:“陛下,就算挽霞郡主因病不宜饮酒,陛下不怪罪乃是圣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