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讓人親眼目睹一切矛盾孤獨悲傷分別背叛等不幸因子的情愫在同一人物事件上集中爆發. 絕大部分人只會在短暫長吁短嘆之餘順帶著感慨生活還算美麗就完結了. 情感的共通或說共鳴很多時候是很困難的事情,這需要基於相似的經歷,就像被人說從小生活在蜜罐裡的孩子就一定會很幸福嗎?沒有經歷過餓肚子的痛苦的人理解不了能吃飽飯就可以獲得的快樂. 我沒有辦法體會美麗的每一聲嗚咽,但是這總讓我去聯繫自己的生活. 長春或上海,只是從一個牢籠逃到另一個更大的牢籠裡去,事情不會因為逃避變的更簡單,生活也同樣不會因為因為個體的痛苦嗚咽就片刻變得溫柔體諒. 以前以為成年人總是得體冷靜地處理好一切煩惱,後來發現只是學會了更擅長如何自我消化. 花時間尋覓或叨擾別人再變成談資怎麼看來都是價比極低的,倒是一切痛苦可以用飽食一餐來了结就真是好極了. 7/10. 孩子视角显然被导演主观意识操控,是一个通过她窥视种族仇杀的工具,片中有些兰妮眼中明显的主观景象:餐桌下窥视大人争论的仰拍,阳台放风筝、撕裂布娃娃和打碎盘子象征国土分裂,幼女婚礼上发现新郎是老头时音乐停止(主观声音暗示女性地位低贱),将兰妮的个体生命记忆放置在历史记忆中,诱使观众进行单向度解读,最明显的一场是冰糖人在公园里. 表现内涵的音乐很典型,如母女跳华尔兹衬托贵族家庭与时代格格不入,冰糖人在车站焦急等待后目睹满车厢的受害者,男声低呤烘托种族大迁移的灾难,收音机里尼赫鲁的讲话声交织着听众的欢呼与怨言,奶妈与按摩师初夜时清唱与打击乐的对立进一步动摇冰糖人的内心,做出背叛兰妮信任的举动,片尾一樽樽白色圣像前成年兰妮的身影,是个体对历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