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到当时,江醉墨并拢食指和中指,抬抬手,算是招呼。细细也就从善如流,向他走去,一杯摩卡放在他面前,“给你。”
“好久不见。”他抬头看着她。
细细寒暄着,“是啊,好久不见了呢。你也是志愿者?”
“我带队。”他没有移开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脸,细细忽然有点紧张,不自然地抿抿唇,刚想扯两句什么天气不错之类的,只听他说:“你又胖了。”
该死的江醉墨!
细细气急败坏地说,“天冷,我衣服穿得多!”
“请坐。”江醉墨握住纸杯先移到一边,“既然来了,量个血压。”
细细坐下,又听他吩咐——“外套脱了。”
细细听话地把外套脱了,努力撸着袖子。无奈一件毛衣好撸,里面紧身的秋衣撸到手肘处,再往上就吃力了。江醉墨伸过左手握住她的手时,细细爪子一颤,见他耐心而缓慢地用右手帮助她往上推秋衣袖子,直到把大半截手臂露出来。细细的手在他温暖的手心里却阵阵发凉,他忽然盯住她,她脸色一僵,“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