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晴当时急着完成任务,什么都没感觉到。
现在想起来,才觉得那河水冰冷刺骨。
那水流也湍急得很。
她庆幸自己有空间,命大!
“你怎么不早说!”谢怀璋有些恼了,气道。
昨天要是知道她下了水,怎么也要给她灌几碗驱寒汤,再请大夫给她号号脉。
春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也太夸张了。只是普通的风寒,吃点药就好了,不碍事的。”
她空间里有布洛芬、速效感冒药、冲剂,随便找点吃吃,她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女子身体本就娇弱,你还不爱惜,以后有你受的。”谢怀璋见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就越发生气。
他打开帘子对护卫说:“你们派人出去打听打听,这附近可有大夫。”
旁边的马车快速驶上来,与他们并驾齐驱。
车帘子撩开,萧琉璃探出头:“是你哪里不舒服?”
“是春晴,她发烧了。”谢怀璋无奈道。
萧琉璃叫停马车,钻上他们的车。
对着春晴也是一番检查:“好烫,我们就停在路边吧,派人去附近找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