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他只是想在书中找到片刻的安静而已。
他身上没有一处地方不躁动的,包括心。
这是大忌。
但裴歌却笑了笑,她侧头望了眼墙上她的写真照,眨了眨眼,道:“看我啊,我不是比那书更好看么?”
额际青筋若隐若现,他没看墙上的画,只是盯着她的脸。
裴歌扬了扬手里的购物袋,她笑眯眯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
转身时,她连房门都没关。
裴歌洗澡洗的慢,他卧室里没有她常用的沐浴露牌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男香之类的东西。
最后照常用他的毛巾擦干净身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
浴室里热气氤氲,宽大干净的镜面蒙上一层浅浅的雾气,镜子里的人,从锁骨处界限开始变得分明。
往上是她被雾气熏得朦胧模糊的五官,一张唇饶是不涂脂色也照旧嫣红,像含着一片胭脂。
而锁骨往下,是她完美的胸型,大小正核实,水滴状的,不戴胸衣也照旧坚挺的那种。
往下则是平坦没有多余赘肉的小腹,水珠从上往下滚落,顺着那粉白的颜色没入镜子的边缘。
再往下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是她自恋,她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脸蛋和身材是她傲人的资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屑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