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就花了好多的力气去记牢,所以以后都不太可能会忘掉。
上一次夏令营结束的时候,我记得我很愤怒。是因成人加到孩子身上的重担而愤怒。那种愤怒很久都不能释放,那些孩子身上很多沉重的情绪传导给了我,我找不到排遣的渠道,很长时间,都无所适从,就像我自己回到了那个无所适从的年纪,面对成人的世界感到厌倦和恐惧。
但这一次,不是这样的。在雪漫主持的闭营仪式上,未希一直在哭,果子哭掉了隐形眼镜。随营的心理专家王卫民老师说,心理活动中会有一个很奇怪的“场”,无法解释,但所有在这个场中的人,都会被影响。
这一次,很神奇地,我们找到了那个互相温暖的气场。因为一个点、一个契机的不同,所有东西会不一样。夏令营结束之后,我和营员圣秋坐在一张沙发上,闲谈了好些。我告诉她,我觉得在这次夏令营里,所有人都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善良,都拼命地展现出最美好的自己。也许这美好会在离开之后消失,但没关系,我们一生都会握住这片光影。
前几天我接到上次夏令营的营员可可的电话,她上高二了,吞服镇定剂自杀的阴影已成过去。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出明朗和快乐,她提醒我要记得吃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