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徐黛也好,佣人也罢,无人同安隅将一句话。
这座房子里,她成了一个陌生的来客。
这座房子里,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一个狠心抛弃丈夫的女人。
三月伊始,安隅离开磨山。
带走了那份离婚协议,提走了自己的包,在无其他。
这夜,未归来。
徐黛拿着手机欲要打电话询问,可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
于是,她将这通电话拨给徐绍寒,那侧听闻如此话语时,仅是嗯了声,便无其他。
在此刻,徐黛知晓。
这二人的婚姻距离破碎,仅是一步之遥。
二人都起了放手的心思。
这夜,徐氏集团顶层办公室,徐绍寒站在窗前,旁边的烟灰缸上堆满了烟头。
男人孤寂的背影在此刻显得尤为苍凉,回顾人生三十载,他觉得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大抵是将安隅娶回家。
而最挫败他的事情,无疑是未曾经营好这场婚姻。
可事已至此,能如何?
这场婚姻行至如此地步,不仅仅是夫妻之间的问题,怪他自己,欠了一屁股的债还去谈什么婚姻。
用安隅的话来说,他这辈子就应该好好偿还欠下的债,结什么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