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提问的话,你得允许我超过五分钟时限,”雅各布说,“和你一样,我也受保密义务的约束。我从警方那里得知劳伦斯·帕尔多将他的大部分遗产捐赠给慈善机构,这样的慷慨行为似乎不符合一个凶残虐待狂的作风。”
汉纳威仔细地打量雅各布,仿佛要熟记他脸上的每一个雀斑:“我只能告诉你,凭我与劳伦斯·帕尔多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敢说他是个守信、正直的人。”
“你做梦也没想到他……”
“请见谅,我既不会读心术,也不是心理医生,我区区一个律师。”雅各布没见过比他更不客气的人,不过他没有理会,“我无法告诉你我的任何一位委托人能做出什么事来,那不是我的工作。”
“你不仅仅是帕尔多的律师,汉纳威先生。你不只是他的商业伙伴,还是他的朋友。”
汉纳威无动于衷:“律师跟很多人共事,弗林特先生。我猜你打算在报道中引用我的话?好吧,我准备这么说:‘听闻劳伦斯·帕尔多的相关新闻,我十分震惊,仿佛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