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昶第一次来江户,遇到这种状况,还有些不适应,手足无措。
尤其几位幕府官员,每次说话,都要出列,跪着讲话。
每当有大乾人讲话,东洋鬼子都毕恭毕敬,侍立在旁,唯恐漏掉半个字!
这些东洋鬼子这么贱?
哪怕对他爹恐怕都没这么尊敬吧?
这让刘昶脸色怪异。
莫非这就是侍乾如爹?
周海见状,笑道:“刘兄,这是对身边侍女不满意?”
刘昶加入望粮商会后,与周海走得较近,经过几次生意合作,双方逐渐称兄道弟。
“不不不!周兄误会了!”刘昶满脸通红,不知怎么说。
这一幕令刘昶隐隐有些激动,但儒家思想,却时刻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周海笑道:“刘兄不用紧张,招待好我们就是这些侍女任务,你若是感到不满意,才是真正害了他们!”
“这怎么说?”刘昶疑惑道。
周海叹道:“东洋国内动乱,民间极却粮食,这些侍女都是家里活不下去,被卖掉,出来讨生活的苦命人!”
“每次服侍大人物,对这些侍女都是生死考验,一旦大人物不满意,散场就可能被处死!”
“对东洋人来说,我们就是大人物!哪怕我们在国内微不足道,但在东洋人面前,就是天!!”
刘昶恍然大悟,见到身边瑟瑟发抖,快吓哭的侍女,实在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女子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