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意外地看了水悠悦一眼，“你竟然能够诊出宇文杰体内的异样？”
水悠悦勾了勾唇，胡扯道，“这得多亏了我在帝凰天灵学院的所学……”说着，她眸眼一眯，故作惊讶道，“大长老似乎对皇上体内这异样的能量有些了解呢？怎么？难道我这样修为的人，是不能看出这异样吗？”
她可记得九幽说过，这股力量一般人是很难看出来的。
大长老微微一愣，看到水悠悦那探究和狐疑的目光，却是突然大笑了出来，“悦儿啊悦儿，你果然不亏是我水家难得一见的天才啊……不仅是天赋上，连这脑子，也比别人转得要快一些啊……”
水悠悦谦虚一笑，“大长老夸赞了，只是悦儿不知，大长老此话，是什么意思？”
第三百八十一章 往事不堪回首
大长老轻哼了一声，“行了，你也别跟我绕了……你不就是想知道，老夫是不是那个对宇文杰出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