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人声鼎沸,显然都为这突如其来的爆炸而震骇莫名。
凌渡宇的心直沉下去。
卓楚媛在爆炸时是否仍在那里呢?
“嘟!嘟!嘟!”
凌渡宇“刚才”用以追踪货车的仪器在挂于电单车尾的背囊里响了起来,显示那部货车正在迅速移动。
凌渡宇燃起希望,翻身抽起电单车,加油踏掣,电单车疾驰而去,与呼啸而来的灭火车、救护车擦身而过。
三个小时后,洛维奇夫的大货车来到莫斯科南郊一座有高墙环绕的灰花岗石建筑外。大铁闸外仍竖立着一座列宁塑像,似在提醒人们旧苏联曾经历过的风光岁月。
这建筑物远离其他房舍,要走过一段左弯右曲的私家路,再穿过丛林,才到大闸前的空地处。
洛维奇夫本另有座驾,但于匆忙下唯有舍车逃命。
一弯新月高挂天上,像一只眼睛般凝视大地,厚重的云减退了不少,但洛维奇夫和他的手下们心中仍是乌云密布。
这是洛维奇夫其中一个密巢。
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他须要来这里静静想一想,顺道避避风头和将愤怨发泄在卓楚媛美丽的肉体上。
在独联体的国家内,他可说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每次遇上凌渡宇,都吃了大亏,损失惨重,连把他杀死后,鬼魂也像作祟般使他重金招聘回来的科研人员,大都作了那鬼机器的陪葬品,由于事情闹得太大了,不知还有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