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年和萧树玩起了斯诺克,台球桌附近围了好几个人为孟斯年加油助威,萧树一边打一边骂那些人势利眼,不尊老。
苏格这边打得比他们还热闹,关键时刻,那几个人喊起来丝毫不逊色于台球区那边的加油助威声。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五人打了四局赢了三局,第四局结束,苏格揉了揉肩膀:“我去洗手间。”
路过台球桌附近时,萧树也没注意苏格,球杆往后用力一拉,苏格一下被他撞到一边,而旁边,是单人沙发,上面坐着孟斯年。
孟斯年下意识地用手接了一下,但苏格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还是结结实实地坐到了他腿上。
苏格瞬间蒙了,意识到自己坐在哪里后,侧头娇俏一笑:“对不起呀孟叔叔。”
孟斯年没说话。
苏格收起笑容,瞪他:“别人跟你说对不起你应该说什么呀?”
因为姿势亲密,距离过近,她回头看他时,两人的脸颊几乎要贴到一起。苏格感觉到他脸上传来的热量,她觉得自己脸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还不起来?”他略为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现在好了,耳边的汗毛也竖了起来,一瞬间酥麻了全身。
苏格怕他发现异样,手撑着一旁的小圆桌要站起身,谁知圆桌不稳,晃荡了一下,桌上的红酒杯左右地摇摆了两下“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苏格随着杯子的碎裂声再次猛地坐到孟斯年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