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今年多大了呀?”
“丙午年生人,大城国历八十八年。”
颜氏满意地点头,“二十岁啊?比我们家俪娘大了三岁。嗯,听说你出身官宦世家,乃前朝宰相宋璟后人,祖宗十八代为官者众,祖父累官国子监,父亲宋巩任广州节度推官,委实家境不俗啊!不知宋公子婚配否?”
俪娘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娘,你有完没完?你知道我爹在厨房偷吃什么吗?说出来吓死你!”
颜氏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他能偷吃什么呀?厨房里空空如也,连只老鼠都找不到……”
“他在吃人!血淋淋的娃娃!”
颜氏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
宋慈和俪娘不明所以,疑惑地对望了一眼,他们已经隐约预感到哪里出了差错。
果然,颜氏笑够了,这才大大方方地解释道:“你们呀!真是少见多怪!年纪轻轻的,啥都不懂。厨房铁锅里那些东西是府上花大价钱买来的。你爹身患肺病,气血不足,近日病情加剧,又去看大夫。处方医嘱寻找新鲜胎盘生食,以滋补身体,中医雅称‘紫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