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诏听完后顿时后悔得恨不能一手刀把自己砍晕了。
好巧不巧,怎么就让他撞见这种事了。
这很明显,能指挥蓟镇总兵手下游击的人,能量绝对很大。
而不顾徐鹤帝婿身份,还要调兵刺杀他的人,来头更是不小。
自己第一天进了徐鹤的营就遇到这种事,真的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而听完整件事来龙去脉的孙佥事,此刻义愤填膺道:“徐大人乃公主夫婿、天下闻名的状元公、徐六首,如今贵为京卫指挥同知为朝廷练兵,到底是什么乱臣贼子敢动徐大人?”
陈应诏看了一眼孙佥事,表面平静,内心已经开始哀嚎了,你真是上杆子给徐鹤说话的机会啊。
徐鹤笑了笑,对于孙佥事这人,他真的十分喜欢,有着文官的小意,有着武官的粗大神经,让他做卫所佥事官,太合适了。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挥了挥手。
帐中左右无关人等见状全都退了下去。
徐鹤佯装头疼,捏了捏眉心,一脸沉重道:“既然二位都是家乡人,我有些事也不瞒着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