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摇头,“明天晚上的那个饭局你爸爸说没空,让你跟我们一齐去。”
“什么饭局?”
“你这个糊涂鬼。”他摇头,“是文化局一对新人的婚礼,喜贴不是上个星期送到你家的吗?”
“哦。”我记起来了,没办法,从小到大,这样的饭局太多了,而且似乎每一场都一样。
“好吧,我跟你们去,明天下课了我直接去你家。”我想开溜。
“慢。”他叫住我,“这些天怎么从来看不到你?中午你不去食堂吃饭?”
“食堂?”我奇怪,“那是何处仙山宝地?”
“少给我油腔滑调。”他叹气,“是不是又不肯吃午饭了?你这个人呀,一猜就能猜出来,早饭豆浆油条鸡蛋饼肉松包,晚饭回家吃大菜,午饭忍一忍又混过去了。”
“知道了。”我没好气,不就比我大一岁么,听上去简直像一个唠叨的老头子。
“别敷衍我。”他大喝一声,真生气的样子,“明天起,你中午和我一块吃饭。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中午我会来找你的!”
“唉!麻烦。”我是实在来不及了,不再理会他拔腿就跑。
枫已经到了雅客吧,他坐在我们的专座上,叫了一杯爱尔兰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