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等人去了祠堂,那边早有专司祭祀的把东西备齐了,他们依礼摆了,忙到了中午在外院草草吃了午饭,然后又回了祠堂,禀了祖先,由徐令宜执笔,把徐嗣诫的名字上了族谱,这才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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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人好不容易等到了徐令宽回来。
她一面笑吟吟地服侍着他换衣裳,一面漫不经心地道:“说什么?竟然说了一夜。我又担心侯爷对您发脾气,又担心您受委屈……一夜也没有睡好。”
徐令宽眼底闪过一丝愧色:“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看五爷说的。”五夫人娇嗔道,“是妾身喜欢胡思乱想罢了。”说着,她接过丫鬟端上的茶亲手递了过去,笑道,“不过,妾身真的很好奇,侯爷都和您说了些什么?”
徐令宽没有告诉妻子孩子的事,是因为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件事早就解决了——他付给柳惠芳钱,柳惠芳负责把孩子养大。
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特别是昨天听了四哥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给徐家带来了多大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