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社的人自然是不满了,被这么一折腾,很多货就没法极是发出去了。
在这里的几个管事的,连忙一起来求见陈继科。
陈继科自然是先严肃地说道:“某等遵照招讨使之令,在此地试制一种十分重要的药!可以让治好打摆子的的病!可才刚刚有了点苗头,就发现有人偷了试制之法!”
“你们说,是不是要刨地三尺,也要将这南诏的细作揪出来?”
那几个管事一听,原来是在抓南诏的细作。而那细作所偷之物,竟然是涉及大家小命的重要秘法!立即一起道:“某等也愿意与将军一起,将那细作找出来……只是,将军所抓的人,大部分都是某等所雇的力夫……”
“你们所雇的力夫?跟脚清楚吗?”陈继科不满地说道,“你们速速回去查清楚,是不是都是可靠的汉家子!如果是,便将他们的出身写成条子,过来领人!”
几人一听,这样倒是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因为合作社雇佣的每一个人,都是写了契书的,契书上,便有相关的内容,只要找到契书,抄下来便行,于是纷纷回去准备条子去了。
可这里面,还有近千人,却既不是当地人,也不是合作社的人,而是南诏过来的商家。
这千来人中,倒是有三百多,被一众战兵抓了,扣押了起来。
就在合作社的管事们在那里找陈继科捞人的时候,那些被抓的南诏商人也在试图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