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
他没有跟预想中的生气,这是徐清杳没有想到的。
而是用着近乎祈求的语气,在和她沟通。就算她根本不想听。
“我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你都是受害者,我也在补偿你不是?”
“我真的和那些都断了,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徐清杳倏地笑了,“这话,我记得你说了很多次了吧?”
从美国落地南城开始,如此话术,每次见面都会说一次,徐清杳听都听厌了。
她说:“我的态度就是现在这样,你不来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我也不会让你难做。你我就这样相安无事就好,至于其他的,我当做没看见没经历。”
说完,徐清杳看向窗外。
跟今天说的话相似的话,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她都说得不想说了。
可杨川北就是不明白。也不知道那些年的高等教育到底给他灌输了什么,还是在某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早已忘却了。
车子在杨川北想要开口那一刻停住。
杨川北收起情绪,司机给他打开车门。
他下车后,如绅士般,护着徐清杳下车。
徐清杳穿着高跟鞋,需要搀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