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还记得罗大亨说过,这徐伯夷不善持家,全靠娘子内外打点,供他读书,这样的患难夫妻,照理说该相敬如宾才是,怎么却是这般模样。
旁边一个七旬老者,轻轻顿着拐杖,望着那院内情形微微摇头,叹息不已。叶小天心中一动,便走过去,拱手道:“老丈请了,不知这户人家发生了什么事,那丈夫为何如此殴打妻子?”
老者见他是位官人,虽不晓得具体是个什么官,却也抬了抬竹杖,拱手还了一礼:“这位大官人,老朽也不明白这徐秀才中了什么邪,他那娘子是极贤惠的一个人,四里八乡无不称道。自打他们一家搬来此处,每日里只见他那娘子里外忙碌,挣钱养家,自己粗茶淡饭,好衣好食地供着丈夫,只为让他安心读书。初时这两夫妻倒还和睦,谁知道近来这徐秀才突然性情大变,每日动辄寻衅滋事,打骂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