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媳妇不怕疼,也不怕苦。您救救儿媳吧?以后,儿媳一定好好孝顺您,绝不敢忘了您的这份大恩!”
说完,还朝季月荷磕头。
“跪啥跪,动不动就下跪,你是软骨头吗?快起来!”
她见不得人下跪,当即就呵斥着,把袁氏拉起:“其实,这法子好是好,就是这么一来,你怕是得吃点苦头……”
尽管她说得隐晦,袁氏还是听懂了。
“娘,是不是很棘手?”
见季月荷不说话,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这身体,怕是好不了了。娘,您就放心大胆的试。不管结果如何,儿媳都不怨您。”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生了这对双生子后,她就明显感觉不对。
她大小便失
禁,眼下还能用刚刚生产敷衍,时间一长,肯定会露馅儿。
这种话,她没法对旁人说起,也没脸说。
如果娘真的治好了她的病,往后,哪怕娘要她的命,她都没有二话!
季月荷少不得又安慰她两句,这才去了灶房,开始对已硝制好的羊肠线做最后的消毒灭菌处理。
而另一边,砂锅里熬煮的汤药就没停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