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地用手上的长枪指了指我,“起来,练功!”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被西镇逸伏拉着在院子里扎马步,饿得我肚子叽里咕噜直叫唤。
我以为人家打扮利落,拿一根长枪是准备给我演示几套功夫。
哪晓得,人家坐在院子的凉亭里,吃着精致的早茶,用长枪指着我一会儿让我往东一会儿让我往西,但凡我出一点差错,那长枪就会被他甩过来,精准无比擦着我的眼睫毛钉在墙上。
内改组组员阿忠,工作极为上心,此时也不忘笑眯眯夸奖他家王爷“投枪精准,有当年的威风”。
我特么还不能有怨言,非但如此,还得使劲把那长枪拔出来,屁颠屁颠给他送过去,然后恭恭敬敬说一声,“师父,您的枪。”
连着好几天,我仿佛回到学生时代,被体育考试支配的恐惧再一次席卷身心。
短短五六天,西镇逸伏一两肉没掉,但我肉眼可见瘦了一小圈,小腿肚的肉都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