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郁冬没有出现的话,那你还会不会又爱上顾言之?”“如果这种事情真的不好说,那我问你,如果我不跟你说骄傲爱你的话,你会不会爱上贺云开?”“说什么呢我老公就在我身边呢。”小泗挎着江翱的臂弯,把脸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真恶心,动不动就给我撒狗粮。
“关于温采音接走郁冬养母的事情,顾言之一开始并不知道,温采音冒充你的朋友把郁冬杨母带走了,然后借此跟顾言之示好,最后也是顾言之让人把她给送回来的。”
我垂着眼睛专心致志地吃着酸梅,自从怀孕之后,我就特别的嗜酸,恨不得把自己泡在醋缸里面。
“别给顾言之洗白了,如果不是他耍阴谋诡计,郁冬会坐牢?”
“已经过去的往事,已经在身上发生过的苦难,如果每一件都还要追究的话,那不是把伤口又一次揭开?如果郁冬没想要报仇的话,他现在也不会白白坐一年牢。”
“你没吃过那些苦,你当然可以说这种云淡风轻的话。”他们两个又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