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世子笑道,“也是,辛苦学的一身高超医术,却拘在内宅无用武之地,却是浪费了,等你坐了容王世子妃,我许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明妧的一记白眼。
小命都难保,画大饼倒是比谁都麻溜,她要不是随便能给人治病,她至于救活了他,把自己搭进去吗?
再说了,她是镇南王世子妃,他是北越容王世子,她一旦在北越亮出身份,镇南王府能不找他要人吗?
夺妻之仇不报,镇南王府也别在京都混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容王世子能不明白?
还是说,他打算让她一辈子都易容?
她已经摸清楚易容的步骤了,只是此番回大景,路途远还凶险,她不好太拖容王世子的后腿才没有把面具摘下来,他还真当她是金丝雀很听话了。
懒得搭理她,明妧继续煎药。
等药煎好了,明妧用布包着药罐子,把药倒出来,端去喂那男子。
男子昏睡的很沉,银针被容王世子拿走了,明妧伸手讨要,容王世子不给。
明妧气的恨不得拿脚踹他,把人扎醒了喂,也省得她吃力。
这种喂一勺,漏半勺,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