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说一个月多少银子,我也只给了那些,他要是嫌少他说啊。”白晚意真是太委屈了。
陆偃只能现在给她解释:“平儿开蒙拜师,准备的束脩不是银子,重要的是其中的礼物,它含有很特别的意义。”
“《论语》有云,‘束脩,礼之薄者。’。你给的银子多了,这是在羞辱读书人,羞辱先生,所以族长生气了。”
白晚意绞着手指:“那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懂啊,没人教过我。”
陆偃把她绞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分开,握住,笑道:“我来教你。束脩一般给一些东西,《礼记》记载,‘其以乘壶酒,束脩,一犬赐人。’”
“到如今,束脩一般是冬夏一身衣服,一束肉,以及一把芹菜,芹菜也意欲学生勤勉好学之意。”
白晚意不明白:“给银子不好吗?需要什么买什么,给这些东西,先生都不吃饭的吗?”
陆偃叹口气道:“族学有族中供养,孩子们拜师是拜师的束脩,教学是教学的束脩。”
白晚意还是不很懂:“那平儿以后念书不一定都在族学,要是以后去另外一个书院,就要重新准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