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矫情的话不必言于口,萧允绎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国师就是晏院使。”
南无月显然也松了口气。
只要国师就是晏殊他们所冒的险就是值得的,他同样拍了拍萧允绎的肩膀,“不会有事的。”
经此一回,他们也损失惨重,因为无法从宫外带人进去,只能利用原本就在宫里的人,那些暗桩藏匿王宫多年,早已深入其中,是他们的眼线更是多年的心血。
如今再想培植又不知要花上几年时间——
回去马车上,萧允绎亲自替南无月处理伤口,而南无月不知为何频频走神。
等包扎好确定南无月内伤不重萧允绎一边收拾一边淡淡睨他一眼,“怎么了?还有其他伤?”
“不是。遇到了个女子。年纪不大,柔柔弱弱,但谎话张口就来,而且——”
其实她脱下衣服那一幕他看见了,洁白的身子柔若无骨很是刺眼,按理说女子的身体绝不能给陌生人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