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方小,言晚晚的行动总能在视线范围内,傅司寒感觉这小女人的身影从自己的左边窜到右边,一会儿又从右边窜到左边。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填满了。
傅司寒躺在言晚晚那张只有一米五宽的床上,占据了大半张床,静静的望着浴室的方向,什么都不干,听着里面的哗啦啦的流水声都能听一个小时。
终于,浴室的门打开。
晚晚一边往外走一边擦头发。
傅司寒下床,拿了电吹风对言晚晚招了招手:“来。”
晚晚自然而然的坐在梳妆台的榻上,感觉到男人拿起她的头发,耳边是电吹风“嗡嗡嗡”的声响,反而很安心。
梳妆台的镜子里,男人低垂着眼替她吹头发,一缕一缕的拿起又放下,像是在做一件工艺品。
眉眼间全是认真和虔诚。
“阿寒。”晚晚出声。
傅司寒“嗯”了声,抬了下眸,继续认真“干活”。
“我今天很高兴。”
过了两秒,傅司寒才放下电吹风,摸了摸晚晚的头发,确定干了,高大的身体腰下去,将女人抱在怀里,抱了一会儿,将这个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他没有说话,晚晚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