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厮竟要往京城写信,让裴世子去府中问责,谢清晚着实有些没底气了。
她在扬州做的这些事,若是传到祖父耳朵里,家祠罚跪恐怕都是轻的,何况祖父对裴世子甚是欣赏,曾几次感叹,裴知韫若是谢家子,谢氏女不入宫,谢家也可再繁盛百年。
眼见谢清晚被一个小厮驳斥几句,便生出退意,方浮玉眸光一沉,他上前一步,脸色阴郁出声道:“烦请禀告三公子,沈长安是淮王谋反案的同党,沈家家眷尽皆都是戴罪之身,需得等判罪文书下来一一发落,方浮玉奉命来捉拿沈氏逃犯归狱,还请三公子行个方便。”
路不平睨着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方浮玉,想起昨夜这人下流阴狠的手段,手就不免有些痒,他们国公府的三少夫人岂是这种宵小也能随便欺负的?
他跟着他家世子这些年,别的没学会,唯有护短这一点学了个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