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超见曹遇丰越说越跑题,明显不在状态,就让石头去把侯亭打发走。
时间不长,石头又回来了。
“二哥,姓侯的不肯走,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人,说是吴县尉派来的,非让曹巡检出去迎接!”
“哦?”
云超摸了摸下巴,来者不善啊,看来是姓侯的跑到吴县尉那里告状了,这是吴县尉派人来给他撑腰了。
“老曹,别喝了,吴县尉派人来收拾你了!”
曹遇丰的眼皮子直抽抽,云二你个混蛋,这都是你干得好事!
你拉的屎,让老子给你擦屁股,你还是不是人?
好吧,曹遇丰喝醉个毛线。
云超又不是他的亲朋好友,曹遇丰怎么可能把自己喝高?
像他这种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手,都有一套酒桌法则,一喝就醉。
只有醉了之后,有些话才好说,有些事情才好办。
就算说错了话,办砸了事,过后也能找个自己喝醉的借口。
要说醉,三个人里,赵润春是真喝多了。
哪怕云超说吴县尉派人来收拾曹遇丰,他还是拽着云超不依不饶,非让他娶自家的宝贝闺女不可!
云超的眼皮子直抽抽:“四海,满仓,你们听见什么了?”
贾满仓和张四海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咣!
咣!
云超照着张四海和贾满仓的屁股上各来了一脚:“胡说八道,老赵说话的声音这么大,你们怎么会没听见呢?重新说,到底听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