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撇了撇嘴,嘀咕道:“整日捣鼓虫子,也不见捣鼓出个一二三来……”
风清扬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他哼了一声,道:“罢了!懒得与你说!”
他看向顾长庚,贼兮兮一笑道:“你今日过来可是感谢师父的?”
顾长庚不语,似有些不解看着风清扬。
风清扬:“若没有师父,你昨日能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顾长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师父此话是何意?”
寒夜暗叫不好,没来得及提醒风清扬,风清扬便笑着道:“你师父是何许人也,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日月阁阁主!岂会连区区的春情都解不了!”
“师父昨日说过春情无解药的。”
风清扬笑呵呵地道:“昨日说解不了,是想推你这小子和清浅丫头一
把,师父想喝你们的喜酒了。”
寒夜默默往后退了两步,以免少阁主大义灭师的时候祸及池鱼。
顾长庚眼中闪过一抹危险光芒,嘴角微扬,“原来如此,长庚多谢师父了,但今日过来是想问春情药性解后,可否会对人的身子造成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