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羌心疼地抚背,虽然和陆柯相处不多,这几日也是处出了点感情。
男人颤颤巍巍抬手将头发撩起,面上惨白,双目漆黑,“我还没控诉你的罪行呢。”
“季暮樾?”
男人抬头看向站在陆柯身旁的孟子羌,语气中透露出满满的疑惑,“你怎么认识我?”
孟子羌沉默,脑筋转的飞快。
这家伙不认识我,看起来年轻,难不成是min版本季暮樾?
“你是怎么来的?”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季暮樾虚弱反驳。
对味儿了……孟子羌内心开始疯狂腹诽:
好你个狗崽子,居然落到我手上!
我那伴生鼎被你狗崽子颠碎!
我那孟婆府邸多出的半座山!压碎了我后院多少珍奇草药!
我那可爱乖巧的徒弟被你教出个混世魔王样儿!
……
孟子羌嘴角上扬,“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就对了。”
她抬手压在男人肩膀上,“哎呀,小伙子,你这筋骨奇佳啊!”
“只是……可惜了,受这么重的伤。”
丹燃听着孟子羌这不对味儿的话,想到她最厌烦的不过两人,一个司命,一个季暮樾。
“是啊,小伙子,你这伤啊,重呐……”
丹燃单手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
天道无人不知,季暮樾身体怪异,只要未伤其根本,便可慢慢自愈。
孟子羌表现出慈母般的关怀,“小伙子,你也算好运,遇上了我,我家世代行医,最擅熬汤!你且放心,不出三月,包你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