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如果我的记性不差的话,我记得你家是做绸缎生意的,可是豆腐作坊是卖豆腐的,难不成你要转行了?”
陆老板笑眯眯地对林萧寒拱了拱手:“这年头做酒楼生意可是日进斗金呢,要不是我不精通怎么经营酒楼,说不定我还真会去触及这一块。这天底下可不是谁都像林公子这般,明明家里只卖酒,而您却扩展成了酒楼,真是年轻有为呀。”
“呵呵不敢当,要说年轻有为便是梅姑娘了,他还没及笄还是个女子,所办下的产业可不比我差。”
“哈哈确实是如此,梅姑娘简直是一个传奇,只不过我有些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说着,他看向孙小梅有些欲言又止。
孙小梅自觉他做生意以来,一直都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回答的,因此她十分大方:“但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定会知无不言。”
“按照我朝律法,女子是不能拥有自己的产业的,如果私自开业的话会全数充公国库,如果是嫁妆的话,要么依旧挂在娘家名下,要么变现为银钱或物,要么挂在丈夫名底下,可是我看梅姑娘这里一直都是安然无恙的,难不成是因为有县令夫人作为靠山才罔顾律法?”
林萧寒眼睛微眯,目光不善地看向陆老板,他刚进来的时候见这人跟孙小梅相处得客客气气的,还以为是个老实人,可是现在看来倒像是个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