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付完钱，低头选了把气步枪，给颜舒予，自己也拿了一把，他轻眯起一只眼睛，动作有些熟练，颜舒予学着他的样子，有些笨拙的也举起气步枪，瞄准对面的一圈气球。
“等等——”
姜司忽然转头看她，“咱两用一把，我教你。”
颜舒予放下手中的东西，点点头。
她站到姜司前面，姜司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拢住，重新举起了手中的气步枪，颜舒予在前面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轻轻拖住，姜司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它的重心位置被改了，一个人的话不容易打中。”
颜舒予没大听懂，但是她相信姜司，于是点点头，也压低声音问，“我需要干嘛？”
姜司勾唇，“仔细看我是怎么打中的。”
顺便看我帅不帅。
颜舒予微微转头，“你不需要我吗？那为什么让我站你前面？”
“你站我前面，我更容易集中精神，能找到重心，你站旁边的话，我一直分心。”
“……哦。”
颜舒予重新转回头，偷偷笑了一下，但还是往旁边移了点位置，给他让开些视线位置。
姜司微微偏头，轻眯起眼睛，第一枪正中靶心，接下来的第二枪第三枪，就在以靶心为中心的最小圆弧内，没有丝毫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