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爱侄一向好学懂事,如何今天要做这等不仁不义不孝的事情?事出必有因,吕兄可问了其心中病症所在?”陈初六问道。
“这……这我倒是没问。”
底下那吕公著,此时的眼睛里也是冒出怒火,都是这个男的,让雨溪不再喜欢我了,还抢走了我的荣誉,本该是我陪太子读书的!人一旦疯狂,心中的逻辑,就显而易见的混乱起来。
吕公著从那天陈初六接圣旨到如今,天天饱受“失恋”和“被打脸”的痛苦之中,久久不能释怀。直到一天,去了大相国寺,忽然发现当和尚,超脱凡世出家比较适合自己这种忧郁青年,回到家里,天天吵着削发为僧。
陈初六看了看他的眼睛,便已经恍然大悟,这小子肯定还是对王雨溪和那天接圣旨的事情心怀芥蒂。他既然在意这个,必定在乎王雨溪,陈初六拍拍吕夷简的背:“吕兄,爱侄的心病,我倒是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