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全是基于秦太后需要她为其所用的前提之下。
“有何不合规矩的?这后宫中的规矩还不是依本宫而定,若真有什么碍眼的规矩,废了它便是。”
太后笑的和善至极,沈清染却看到方才笑声清脆的几位太妃娘娘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想来也是惧怕极了太后手中权势。
“怎么,莫非宸王妃还在因前些日子哀家要治你罪的事而怪罪哀家?”
“臣妃不敢。”
沈清染佯装恭顺,对秦太后这样的人精,自然不能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总要设上重重防备。
“你这孩子,哀家便是再分不清大是大非,又怎会分不清谁远谁近?那安国郡主便是说的再委屈,哀家也不会糊涂到偏向于吴国人。当时吴国使臣与亲王皆在席上,哀家总不好偏袒于你,否则你可就更说不清了,”
秦太后叹气道:“哀家也不怪你因此事而记恨哀家,毕竟此事确有些冒险,还好有元宸那孩子护着你,你才没遭人诬陷。”
要不是沈清染见多了秦太后的嘴脸,还真险些要信了秦太后这套关爱晚辈却不得晚辈理解的可怜说辞。
她还不偏心?
只怕那心都快偏到了吴国国土……
“太后娘娘的苦心,臣妃自然是懂的,所以今日才会应邀前来,只是觉得诸位太妃娘娘在此,臣妃不该坐上座。”
她只想早些离去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