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瞧着他还活蹦乱跳的。”望着老夫人越来越黑的脸色,徐氏说到最后已经细弱蚊鸣。
慕云倾道,“闵炀的伤势如何,不若我们再将赵太医寻回来问问?”
徐氏连连摆手。
“不必了。”谁知道将那个赵太医弄回来会不会再要银子。
她知道这次又栽到慕云倾手里了,咬着唇问道:“依你的意思,闵炀的事该如何解决?”
高登攀在旁侧吞了吞口水,也有些害怕,小声提醒徐氏,“母亲,不如我们再回府寻个大夫瞧瞧?”
徐氏白了他一眼,已经八个了,再寻,还能去寻谁?
方才那个赵太医倒是还可以,可那是宫里当差的,她们能求的到吗?
慕云倾不理会这两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只道:“闵炀伤重至此,怕是只能慢慢养着了,只不过这次的委屈不能就这么受着了。”
徐氏明白她的意思,直点头,“我,我让登攀给他赔罪。”
“过大的动静也不必了,磕两个头就行了。”慕云倾一副理解的模样。
高登攀气的跳脚,“我怎么可以给一个孩子磕头?母亲,她们欺人太甚。”
徐氏也觉得有些过了,可是看着慕云倾坚定的神色,又想起家里的高登荣,一咬牙,说道:“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