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他及时住口,赶紧看一眼薄晏清,好在主子没发怒,但他也不会得寸进尺的把话接回来。
温姨娘素来听薄老的,一下午,她就站在窗口,进出几辆车看得清清楚楚。
本来就没有宴请任何人,别说跟薄家有牵扯的外人,就是薄家自己人,老爷子也发了话,不准任何人去拜祭薄暮。
他从心底不承认那个儿子。
换句话说,对薄氏没有贡献的,没有利用价值的,他都摒弃。
今天实在冷清,快四点多的时候,才看见几辆车进来。
温姨娘恰好认识车里坐着的人,她跟薄老一说,薄老满意的扬眉,“墨家和燕家都不错,那个燕迟,外公是李参谋,跟军方挂钩,看似跟我们牵扯不深,但这层关系是可以用的。”
温姨娘点点头,又站回窗边。
邓婵和薄玉嫚的车前后脚进来。
她眼色冷了一瞬,不屑得视线都懒得跟着车走。
又过去一会儿,寒澈的车进来,后座的车窗关着,恰好在经过主别墅时,车窗降下,露出女孩儿的胳膊。
是她。
“晏清带来京城的那个女孩儿?”
薄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得亏温姨娘定力好,没被吓到,她懂事的问:“要我去问两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