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择东也不知道自己是多少了,因为酒喝得太多了,而全身发热、发烫,湿透了多少次躺下的单人床的床铺,所以他的床铺就算是到了南方的秋天了,也还是夏天的那一套凉席,其目的就是怕三番五次地应酬过后,一回来就把铺好了的棉床垫给毁掉了,这可不好。
右手搭在苏择东的肩膀上,在秋风中的南方高邮城的无人街道上被搀扶着的廖行天,恢复了一些意识,便一开口,就对苏择东说道:“唉,上了点年纪,酒量就不行了,到了最后,还是要劳烦堂主来扶我一个下人。”
苏择东笑着摇了摇头,“哪里的话,廖兄弟这是累着了,不然那几个大腹便便的将军、都尉,怎么可能会是您的对手?”
“哈哈,要说到比拼酒量,谁人比得上堂主你呢。”廖行天还是感觉得到头疼得厉害,蒸馏酒的后劲不大,但也不会消失得那么快,“啧啧,话说回来,这个酒劲还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