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不仅几次三番主动挑起国家间的战争,还剥削百姓,豢养异类,放纵朝中官员贪污受贿。
想来,为凉国卖命的使臣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既然这样,面对不堪的凉国使臣,为何要避?
戚兄又不欠他们什么。
陆岳虽赞同燕亦衡的说法,却不能苟同他的看法,眉间隐含一丝忧虑,叹息道:“这世上多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愚人,他们若想寻一个人的麻烦,何需找甚理由?”
“就如这杯酒似的,它已经摆在眼前,三王爷想喝,自能喝一口,我若想喝,也能喝一口。”
“何况,如今拓跋盛遇刺而亡一事还未查清楚,真凶仍旧逍遥法外,那凉国使臣一腔怨怼怕是没处发泄,倘若长容太子此时出现,免不得会被他们迁怒。”
听他说完,燕亦衡愣愣的问:“那依照陆小公子的看法,岂不是说人人都能在太岁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