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秒死,令他们明白了一个事实——金藩想杀他们,易如反掌。
“你叫什么?”
眼看那些小辈老实下来,金藩眼珠子骨碌一转,好奇地看了看虞渊,“别人都逃,你怎么一动不动?”
虞渊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异常。
当所有的年轻炼药师,一哄而散,都打算撤离天药宗时,就虞渊如磐石而立,没有丁点要逃的架势。
虞渊眼神清澈,眼珠子灵动,望着就不傻。
既然如此,明知道危险逼近,为什么不逃?
金藩觉得奇怪,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暗暗留意了。
“境界相差悬殊,你既然放话了,不允许离开,逃也没用。”虞渊在他的注视下,还算是淡定,“我知道,逃不逃,结果都是一样。甚至可能,如那位仁兄般,死的更快,索性就乖一点。”
这句话一说,还在犹豫不决的几个人,颓然丧气,忽然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