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性也很重要——尽管并非总是如此。容易学习的语言(通常是由于有共同的起源),比那些不熟悉的语言更容易被接受。坦桑尼亚再一次受到了命运的青睐,该国大多数人的母语都属于与斯瓦希里语所属相同的班图语族。同样,印度尼西亚的运气也不错:几乎所有人口都说某一种跟马来语密切相关的语言。世界其他地方许多牢骚满腹的少数民族,如库尔德人、鞑靼人、巴斯克人、柏柏尔人以及拉丁美洲的土著民族,对占据统治地位的多数民族来说是“语言上的陌生人”。不过,相似性并不能万无一失地避免产生摩擦:乌克兰语是俄语的近亲,加泰罗尼亚语跟西班牙语也是近亲。
政治和经济历史也很重要,而且会引起不和——例如,在乌克兰和加泰罗尼亚,不和的地方就太多了。这种紧张关系的根源往往是一种涉及征服、压迫或剥削的混乱关系。如果没有它们,历史有时会创造出和平共处的局面。就像瑞士联邦:这个多语言国家通过民主制度发展壮大,又一贯重视政府权力的分散,所以从未出现任何建立在语言基础上的敌意。至于印尼,它其实有着遭到征服、压迫或剥削的经历,在300多年里,荷兰人一直热心地实践着征服、压迫或剥削,日本人也效法荷兰人统治了3年(1942年—1945年),故此,日语和荷兰语不受印尼人欢迎。